俱樂部的特色隨時代的氣氛和風格而更迭,但始終不變的是,這裡迎合著都市人內在的渴求:在社會中尋找一席之地。
此處不斷變革,在1920至30年代上演時事諷刺劇,及至1970年代初,則有音樂、藝術、戲劇和舞蹈的實驗項目。更廣為人知的是,這間位於巴黎的俱樂部有著與紐約Studio 54相當的地位,既是社交場所,亦是遠離社會壓力的避風港,讓人縱情於的士高音樂和沉醉在燈光之中。
1978年5月,《Vogue Hommes》邀請了哲學家Roland Barthes前往俱樂部,嘗試了解這種紙醉金迷的享樂觀念。他將之形容為「一種新藝術的出現……實際上,這是一種在人與人之間出現的公共藝術,而非在公眾面前呈現,這更是種全然的藝術,就如古希臘人和華格納對藝術的憧憬,把連珠妙語、動人音樂和強烈渴求融為一體。」
這種洋溢民主化和非階級化的理念貫穿Théâtre Le Palace在各個時期的發展:藝術表演並非單向,而觀眾亦非單純為受眾,反而他們能各自為表演賦予意義,而舞池的平等主義更衝破劇院鏡框式舞台代表著的限制。這些理念後來在Théâtre Le Palace的迷幻浩室派對中發揮得淋漓盡致,狂野派對更見證個人身分的瓦解,迎來集體的狂歡時刻。《Second Summer of Love》掀起熱潮,Le Palace派對亦從中獲得啟發,在傳單上註明要「為浩室音樂注入法式情懷」,Daft Punk等法國浩室音樂組合相繼出現,並蜚聲國際。
不過,他們只是緊隨Théâtre Le Palace歷史的影子——一代又一代的舞者、演員、情侶,集結成一套永不休止的「史詩式鉅著」,繼續影響後人。
— Ed Gillet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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